打工人快撑不住了
昨晚加班到小半夜,走出公司大门的一瞬间,初冬的冷风像一记耳光打在脸上。我裹紧几年前买的棉服,快步走向公交站台。衣服的保暖性已大不如前,就像我日渐被掏空的身体。
昨晚加班到小半夜,走出公司大门的一瞬间,初冬的冷风像一记耳光打在脸上。我裹紧几年前买的棉服,快步走向公交站台。衣服的保暖性已大不如前,就像我日渐被掏空的身体。
2023年的夏天,28岁的墩老师和马里奥(抖音账号:@虎牙青年Plus),辞掉记者和HR的工作,开着一辆四手小破车,带上简单的装备和10万元积蓄,开始了环游中国边境线的公路旅行。
这事儿得从一辆破自行车说起。90年代,杭州电子工业学院的校园里,看到一位系主任骑着那辆嘎吱作响的二八杠,车把上挂着刚从菜市场买回来的青菜萝卜。生活清贫但安稳,是那个年代大多数人的写照。
三个月里,他顶着烈日跑了 17 场面试,人家嫌他“贵”,嫌他“老”,嫌他“不够狼性”。
不是那种说完“再见”之后的礼貌挂断,是“嘟”的一声,像一把剪刀,咔嚓一下,把我和他之间那点所剩无几的亲情,剪得干干净净。
照片里,我爸咧着嘴笑,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微黄的牙。他旁边是我,刚拿到驾照,一脸的傻气。
最近刷短视频,总碰上这种事儿,表哥在上市公司后勤干了十年,工资卡上除了还房贷的数,连个旅游的钱都没攒下,每天下班就窝在家里,连个能说上话的人都没有,问起以后打算,眼神比手机屏还空。
民政局的空调开得很足,冷气顺着苏青梧的脚踝一点点向上爬,像是无形的藤蔓,要将她牢牢捆缚在这冰冷的座椅上。她拢了拢身上的薄款风衣,指尖一片冰凉。
我局促地站在一片狼藉中央,手里还攥着刚刚从牙缝里省出八千块买的最新款笔记本电脑。